与徐芬亚牵头的各类话题,耳朵分家似的听着隔壁长辈桌上的谈话,年满二十的人待人接物开始有了质的飞跃,几句话便叫邻桌偷听的孟以栖感受到了改变。
她想着,难道十个月的时光真的能改变一个人浮躁的个性?可为什么比起沉稳到有些陌生的杨靖安,她还是怀念从前那个动不动就倒反天罡的人?
“我在和你说话没听见吗?”
走神里,徐芬亚拔高声来质问不予理睬的孟以栖,等后者反应过来表示了歉意后,问话的人却得理不饶人,“孟以栖,我发现你真的很没有家教。”
“那要看跟谁比了。”意识到有人刻意找茬,孟以栖失去了好脸色,“跟你比的确不需要什么良好的家教。”
徐芬亚锁着眉头来诬陷她,“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我什么时候讲过这种话?”孟以栖面不改色地警告她,“你不要乱给我扣帽子。”
“我知道你从小就看不起我,所以总一副不与为伍的骄傲嘴脸,事事都要欺我一头才高兴,不就是因为我是个外姓人,我身上没有流杨家的血吗!”越说越激动的人忽然哭了起来,动静引来隔壁桌子上的杨友谦夫妇。
“芬亚,怎么回事?”徐母见女儿隐忍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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