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手机往床头一扔继续回笼觉,可刚闭上眼睛,扰人清梦的铃音又紧接响起,吵得她脑瓜子生疼。
接连挂断几次,孟以栖忍无可忍来接通,却被有的人理直气壮抢白在先,“孟以栖,五分钟内你不下楼,我自己上去敲门。”
时钟显示此刻刚好过了九点,卧室外隐约能听见何清打扫卫生的杂音,生怕有的人自己贸贸然上楼来挑事,孟以栖赶紧下床刷牙,脸都来不及洗一把,穿着棉睡衣下楼会不速之客。
一丝不苟的人依旧站在冯奶奶家的无花果树下,与多年前并无二致的背影却叫眼下的孟以栖生了却步,直到有人听闻动静扭过头来,她才别无选择地走上前来。
“你过来做什么?”孟以栖冷眼瞧着瞳仁遍布红血丝的杨靖安,心头毫无半分同情怜悯。
“过来问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孟以栖以为他还抓着过去不放,存心叫自己给他闭门羹吃,“我那晚讲得很彻底了,你爱罚站罚站好了。”
扭头就走的孟以栖忽而被他莫名其妙的质问怔住脚步,“什么叫都是我的错?”
疑惑的人转身来看他同样写满疑问的脸色,风寒刚见好转的杨靖安忍不住咳了几声,嗓音沙哑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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