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说会话。”
“说话为什么要反锁门?”
“你就当我怕你跑掉吧。”
“这是我的地盘,要滚也是你滚!”孟以栖简直无语至极。
“好。”他口吻迁就,“说完话就滚。”
孟以栖气得哑口无言,背着他坐去电脑前的转椅里,手里捧过一盆长满刺的仙人球,随时随地切换成防身工具。
“栖栖,什么叫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苦思冥想了好几日的杨靖安不认同,“已经产生过的感情在你那里是可以轻易转移乃至消弭的吗?”
无声的回应令他更加笃定自己的心意,“那我做不到你这样无情。”
“昨天半夜你打电话过来哭着骂我,估计这辈子最脏的话都问候给了我杨靖安,既然你心里有这么多怨气为什么当下不能朝我发泄?”咳嗽的人口吻怅然,“栖栖,你晓得我有多后悔那晚喝过了头?你不肯承认的原因我至今也弄不明白,以至于这五年我只能在一段模糊的记忆里摇摆不定。下大雨的那天晚上是我没控制好情绪,你打我骂我都接受,唯独不能把我当空气,我受不了!”
“你凭什么受不了?”还是不能解气的人冷眼扫过来。
“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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