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孟以栖肩头的沉倩来打量她的神情,有人目光自始至终无波无澜,揣摩不透的沉倩提起一件事来,“前两天我值班看见梁泽帆来医院了,他妈妈也在身边。”
听在耳里的人不用仔细想也晓得他们是来做定期检查,记忆里,梁泽帆的母亲不仅是一位爽朗开明的家长,更是急诊外科有名的临床主任,一直尽职尽责守在岗位,行医多年有且只有一次没救回失血过多的人。
那个人就是杨靖安的母亲,孟以栖一次也没见过她,哪怕是一张相片都不曾看过。
思绪回笼,孟以栖本着过去的交集问了一嘴,“他妈妈看着还好吗?”
沉倩客观道:“上年纪了,看着挺憔悴的样子,和普外的吴主任站在一起,谁都不敢相信两人是姐妹花。”
遭受过创伤打击的人恐怕一生都不能消弭过去的阴影,何况是一直活在深信无疑里的女人呢?
“不过他妈妈记性倒是挺好的,”沉倩语调一转透露那日的后续,“还晓得我是你大学同学,问了我一些你现在的情况。”
孟以栖疑虑地看过来,“问我什么?”
“工作环境、个人状况,现在有没有交新男朋友之类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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