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唐棹的意思,好像是病了一场后到今天还没好透,什么活动场合也不参加。”
那日的人看样子不是都快好了吗?疑惑不已的孟以栖不晓得他又在折腾什么幺蛾子,口气不佳,“病了合该老老实实在家待着。”
“那你这是知道他病了?”李雨霏语夹笑意问沉默的人,也同她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不过他倒没那么老实,生病了也喝酒抽烟,完全不在乎身体。就昨晚我和唐棹吃完饭顺路去他住处送东西,然后在他别墅里坐了会,家里倒是挺干净利索,就是没什么生活气息,桌上的烟灰盘里都是烟头,还摆了好几个空洋酒瓶子呢。”
孟以栖不见同情的口吻道:“他那么作践自己,病能好的了才怪。”
李雨霏深有同感地应声,“是啊,明明说话声还嘶哑得要命,也不吃药也不打针,硬抗怎么能抗住呢?而且听唐棹讲,他小时候就体弱多病,是后来花功夫调理好的身体,依我说,他再这样作死下去,很可能体质就不复从前了。”
本来心如磐石的人一听本能地心软了,可也很快意识到师姐的别有用心,“师姐,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spa室关了灯,唯有一盏烛火摇曳,光辉映着李雨霏偏过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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