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到岛台对面无精打采地趴坐下,眼波平静地盯着她有半晌才开口问道:“这是书妍的叮嘱,还是你的?”
“都有。”孟以栖面色严肃,“你为什么要这样折腾自己?”
“为什么你不懂吗?”趴着的人挺直了腰背。
孟以栖简直觉得莫名其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就当我想惩罚自己好了。”坐在旋转凳上的人忽而垂下了头,“你一天不肯亲口说原谅我,我就一天不能心安理得地活着。”
原谅他什么,孟以栖当然晓得,只是她难以做到轻而易举带过某人的肆意妄为,好似那晚所受的一切都应了她的默许。
“你这跟逼我有什么两样?”
“怎么是逼你了?”他不以为然地抬起头来,直视着胸口起伏不定的人,“除非你自己担心我,不忍心看我折磨自己,否则我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所以,不管她借用什么正当理由过来,都无疑坐实了担心他的初衷,哑口无言的人气得拿手里的药盒子丢他,有人纹丝不动地应承着她突然爆发的脾气,也当作无事发生捡起地砖上的药盒子问她,“孟医生,这个药怎么吃?”
“和在酒里边抽烟边吃!”
杨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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