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过生日那夜里自己的态度,咄咄逼人毋庸置疑,可又的确值得他生气。
明明口口声声地叮嘱过,她也确确切切地答应下,转头来却成了他在强人所难。
杨靖安该如何咽下这口怨气,又如何叫被逼迫的人心甘情愿走进自己怀里?
太久的沉默令封闭的空间愈发逼仄,有人处理完医疗废弃物先来开口破冰,“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是也在这。”不以为然的人抬手摸了摸眉尾,伤口隐隐作痛。
“涂了药,别碰!”孟以栖急忙叮嘱他。
不领情的人还记着春节里她放的狠话,故意赶人,“别管我,快走吧,省得又觉得我在使唤你伺候我。”
“我没有那个意思。”心虚的人看了眼他伤痕累累的脸,委屈地垂下了头,“我只是……”
半晌没听到下文的人心浮气躁地来催她了,“只是什么?”
“只是担心你伤口发炎。”孟以栖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不论多少次,只要她肯流露一丝关切,乃至确切的言语表达,杨靖安就能一笔勾销不堪回首的灰色经历,因为有的人天生能够捂热他冷透的心。
这样满眼都是自己的人,杨靖安不想再错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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