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破罐子破摔的人坦诚道:“可是我需要体面。”
不认同的人冷笑了声,“所以你要为了所谓的体面放弃自己的第一感受?”
孟以栖也来嘲笑他的自负,“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认为我非你不可?”
被驳脸面的人偏头看了看空旷的廊道,视线恢复眼前时挟了股宁死不屈的倔劲,“但是我非你不可,这辈子除了你我就是打光棍!”
这厚脸皮的程度也叫孟以栖觉得天翻地覆,好似重新认识了这个向来心高气傲的男人,面颊一阵热一阵凉地极其不自在,更不能再与他继续逗留下去。
“我才懒得管你!”剜了眼执迷不悟的人,孟以栖转身在他执着的目光里快步走进了电梯。
回到病房办公室的那一刻,有人不仅心跳未平,也口渴得嗓子冒烟,取来桌上的水喝尽才喘息顺畅。
这个值班夜没有发生较大的抢救,挺过一夜的人早交班结束后下楼,竟冷不丁撞见来神经内科拿药的梁泽帆。
廊道里,两人默契地错身擦过,孟以栖的脚步不自觉加快时,有人突然折身追了上来。(看完整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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