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地换到下一张。
白灼丞注意着桑竹的表情,不可避免升起了捉弄的心思。
“这副你觉得怎么样?”
桑竹敛眉更专注了,但若有人认真瞧,能从他眼神里读出茫然,连视线聚焦点都不知道在哪里。
挣扎好一会儿他放弃了,完全憋不出高深莫测的评价词,要是硬说反而显得不真诚。
他只好说出直观感受:“颜色很大胆。”
白灼丞面无表情指向左边:“那副呢?”
“线条很干脆。”
“那边那副呢?”
桑竹有问必答:“有点远,看不清,不过不如这副。”
白灼丞“噗嗤”笑出声。
这会儿倒是实诚了,没有故弄玄虚讲一堆风牛马不相及的东西,不过远处那副确实比不上自己的。
但这下可把桑竹吓得不不轻。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白灼丞不是孤僻不喜欢说话,老问自己对画作的评价干什么!他居然还笑了!
肚子突然“咕噜”叫几声,桑竹摸摸肚皮很是羞赧。早饭没吃,紧赶慢赶过来,绞尽脑汁想不出来剧情,还要应付抽查,他比高考还紧张,甚至能感觉到胃在抽搐。
白灼丞偏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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