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竹动作好几次发生变化,都被白灼丞用画笔笔杆轻轻戳回原位,痒痒的。
但他实在坐太久,有点撑不住了。加上屋里温度很低,没有袜子保护的脚底一阵一阵发凉。
他想开口问什么时候可以休息,看到白灼丞专注冷淡的眉眼又没了勇气。
反反复复后,桑竹又难受又气。气自己怎么话都不敢说,活该受罪。
他的耳后往下渐渐蔓延出一片粉色,像白瓷上绽放的片片桃花。
白灼丞握着画笔的手一滞,不太满意这突然多出来的颜色。
而他向来,不喜欢改动已经画好的作品。
看着人越来越近,桑竹以为是他要调整自己坐姿,赶紧坐直。
与肤色相近的颜料盖住那抹粉色,白灼丞满意舔了舔唇。
冰凉的触感落在脖间,桑竹仓惶站起身,因为对方靠太近差点碰到人,他只能往后一仰。
凳子移位,他跌坐在地,滴答落下的颜料弄脏了裤子。
桑竹心里呐喊,白灼丞难道真是个疯子!
白灼丞紧紧握着画笔,上前一步,显然对桑竹吓得快哭的表情不解。
桑竹动作迅速远离白灼丞,躲进卫生间反锁大门打开水
-->>(第4/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