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疼……你吹吹。”
桑竹并不认为吹一吹就能好,还是擦药酒最靠谱,然而冯秋言坚持。
眼看就要落泪,桑竹认命收拾烂摊子,双手托住手臂,慢慢凑近受伤的部位。
凉凉的气流拂过汗毛,麻酥酥的触感似一股电流打通全身。
冯秋言眯起眼睛,目光在桑竹轻颤的睫毛和撅起的唇峰上流连,饱满殷红的唇形非常诱人。
怎么这么好骗,想关起来自己一个人欣赏。
桑竹吹得嘴唇都要发麻了,冯秋言也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反而越靠越近,用另一只手轻轻拨了拨桑竹的睫毛。
桑竹皱起眉头躲开:“你、你好了?”
“没好。”冯秋言声音带着很弱的哭腔,“好弟弟,我还是疼。”
“哪里疼?”
冯秋言点了点桑竹的唇,又点了点自己的,桑竹涨红脸猛地推开人:“你别开玩笑了。”
冯秋言直接被推到后座另一边车门处,他曲起手指勾了勾眼角的泪,咳两声勾起唇角:“你说得对,我应该开启新生活。”
这判若两人的模样让桑竹头皮发麻,他手按上开门把手,但车子已经被锁住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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