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刘燃摇摇头:“估计到死连个首付都没有。话说你怎么租到的?既然没人卖,肯定也没人出租啊,你怎么说服对方的?”
“房东恰好是我的私人医生,算是个巧合吧,没说什么他知道我的情况就答应我了,而我一个月给他5万,四个月加起来二十万吧。”
刘燃双目惊恐:“二十万?你居然为了程执这么阔绰。”
“你知道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吗?”
“什么?”
“是人死了,钱没花了。这两年我赚了不少,都攒着没花,也没机会花。如今人都要入土为安了,这些钱又带不走,还不如趁还有机会潇洒一下,享受一下花钱的快/感。”童越笑着说。事实上童越从十六岁知道自己特殊性征后就开始未雨绸缪,他曾幻想着如果有一天他的病能有治疗的办法,那会是一比不小的开销。只是他没等到那一天,这些钱便没了留着的必要。
而就在几天前,童越去找了律师,将自己的财产做了公正。其中一半在他死后将捐给福利机构,而剩下的则分为三份,一份赠予医学研究中心专门研究omega最弱体,一份交给信托公司,定期给他多年不见的爸爸汇款,算是他这个儿子偿还过去的养育之恩,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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