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你处置,可以吗?我要怎么做你才愿意留下来?”
加百利用冷静得残酷的语气说出这些话,他平日里向来寡言少语,此时破天荒地说了这么长时间,却尽是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内容,配合偏执森冷的眼神一度让秦游感到陌生。
在他的认知里,加百利从来没有如此明显地表达出自己的情绪。
他就像头无时不刻地向猎物宣告其所有权的雄狮,虽然偶尔会龇牙警告,但始终是倨傲且高高在上的,即使不时刻咬住猎物的咽喉,也能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
所以秦游才会觉得对方只把自己当作一个小情人。虽然他并不是多么介怀,只是对于这个任务结果非常不爽罢了。
这倒不是因为矫情,而是他同样身为男人,深知情爱在事业和权势面前是多么微不足道。
但事实证明,秦游似乎把一切都想得太理所当然。
加百利再一次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两个人的呼吸在低温中交汇在了一起。因为身高的缘故,秦游抬眼就看见了他的两片嘴唇,它们具有着他熟悉的轮廓,离近了甚至能自动联想到亲吻它们时的触感。
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东西,它使得原本具有可控性的事全都变得失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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