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脖子发痒,加百利埋在他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他又听见来自这具尸体一样冰冷切颇有重量的躯体里传来平稳的心跳了。
如果是以前的秦游,早就一把将这伤残人士掀起来办正事,然而他现在却只感到了酸涩的、甚至类似于不忍心的情绪,将时限放宽了一秒又一秒,直到实在忍无可忍不能再拖,他才用了一些巧劲从加百利怀里挣脱出来。
尽管秦游刻意放轻动作,手臂还是不慎撞了一下加百利的小腹,这不痛不痒且无心的一下立刻引发了一声几乎有点不切实际的闷哼。
秦游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已经伸手去扒开了加百利黑衬衫的领扣。
究竟是伤成了什么样?
但是他立刻就意识到不能轻举妄动,因为加百利腹部的那一块布料全都被血死死地黏在了皮肤上,他不了解伤势,贸然查看或许会使伤势进一步加剧。
“怎么伤的?”
秦游压低了声音问道。
如果受伤的人是他自己,他反而能快速地找到应变的对策,但他基本没有去帮别人应急处理的经验,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没事,是骗你的。”
从加百利熟悉且低沉的声线里竟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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