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的语气冷下来。
刚才的那一番动作使加百利的受伤的脚踝撞上了床沿,但对方连一点□□都没有发出,以至于秦游根本没有及时察觉到这一点。
他一时没挣不开,用俯视的角度往下瞥了一眼,却猛地愣住了。
他看到加百利的脸更加苍白,在凌乱的红发的衬托下连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因为呼吸微微起伏的喉结被灯光打下棱角分明的阴影。那暗沉斑驳的血迹就像不规则在瓷器上蔓延的裂痕,强行拼凑成完整的形状,仿佛随时可能碎裂开。
秦游这时候才有些不合时宜地发现,加百利的左眼眼尾有一道短且浅的疤。
那似乎是匕、首造成的划痕,顺着眼尾至下眼睑的的方向隐匿在加百利明显的卧蚕下方的阴影中。
而此时此刻,一道透明的水痕顺着眼角滑过,被这道疤压出了一道不易察觉的褶。
秦游只觉得脑里闪电般空白了一瞬,他知道刚才那突然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了。
是他曾经做过的那个梦。
他此时的处境,竟然和梦里的场景重叠在了一起。
唯一不同的是,主动权被握在他手里,而梦境的结局还未应现成真。
就这样僵持了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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