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这些人”这个称呼还是用词不当。
但这显然是福根此人至始至终真正的态度。只是这份傲慢与轻蔑借着醉酒的借口,终于在这个没有月光的冬夜显露出了冰山一角。
秦游神色莫辨地注视了他几秒,突然冷不丁上前一步,脸上的表情可以归纳成冷笑:
“我一直有个问题。”即使三种气味混合起来的味道瞬间密不透风地将他包围,他也面不改色:
“你雇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秦游没有端酒杯的那只手早已自然地插入了外套口袋,触碰到这么长时间也没被透过衣物焐热的□□的刀柄。
有机可趁。
他的心脏几乎要剧烈的跳动起来,血液循环加快,一下子连周遭的寒冷也忘却了。
但大脑却没有受到这种不正常的兴奋感的牵连,依然冷静地运转着,并且刻意抑制着肺部的呼吸频率。
秦游在寻找最佳的时机。以及,一击毙命的要害。
福根却突然低笑起来。
如果说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这样笑,秦游可能还有百分之二三十觉得性感的可能,那他则是百分之副十,让人只有一种毒蛇掉进领子似的滑腻和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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