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投向被绑的女子,有些怅然道:“阿音,你莫怪我。”
“这王府看着这么宏伟、这么气派,但其实也不过是个空壳子。没有圣眷,迟早要完。我们替陛下解决掉你兄长这个麻烦,陛下势必会重用我。往后,你我在这京城才是真正的风光。”
女子闻言,挣扎得愈发猛烈,两行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双眼猩红。
男人缓慢地在她面前蹲下,屈起食指替她擦掉眼泪。
“哭什么,他又不真是你兄长,死了就死了,你日后还有我这个夫君可依。”
男人眸光微闪,夹杂了些厌恶和狠厉,又对着她道:“只要他死了,就再也不会有人传你们的风言风语了,那些乱嚼舌根的人自然会闭嘴。阿音,你不应该高兴吗?”
沈烛音眼前模糊,手腕与脚腕都因挣扎而勒成血红。
“你到底在哭什么!”她越伤心,男人就越烦躁。
男人忽然掐上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质问:“难不成你们之间真有龌龊不成?”
坊间传言,当朝丞相和平西王妃表面上是义兄妹,背地里却不清不白,平西王头上可谓是郁郁葱葱。
男人越想越愤恨,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女子明显要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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