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了两圈,咬了咬后槽牙,咬得极用力,额角青筋绷起。
坦白讲,殷弦月是完全可以感受到路槐身上散发着相当可怕的气场,他也能感受到路槐很不喜欢贺琦。当然,殷弦月也没有想过让这两个人尝试和平共处,因为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是这时候自己却萌生出了微妙的、说不清的……心虚感。
他挪到路槐旁边,食指点了点他手臂,说:“你别生气嘛,我也没得选。”
好像那个不得不在暴风雨的晚上送前女友下班回家的渣男。
也像那个把“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挂在嘴边,还明里暗里表达,你要是生气了那就是你心思扭曲控制欲太强的……大渣男。
“我没有生气。”路槐垂眸望着他,“我知道这世界的法则,否则你住院那一次,我也不会去找他。”
路槐很清楚自己的情绪,自己并不气愤,但是又明白这股莫名的烦躁是什么。
他说不清,殷弦月也搞不懂。
殷弦月只点点头,然后抬手在路槐肩膀上捏了两下:“好,那我给他打电话了。”
——所以为什么要用哄着的语气,殷弦月觉得怪怪的。
转念一想,哄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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