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殷弦月指尖碰上笼锁,咔哒一声,直接断掉。
接着他拉开笼门,自己弯腰走进去。路槐在欣赏他,他身上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裤脚太长,挽了起来,腰也略大,抽绳系着。
殷弦月也在欣赏他。
漂亮又富有力量的年轻□□,触目惊心的一道道疤痕在雪白的皮肤上尤为性感,双臂高抬,双手被拷。
不得不说激起了殷弦月心底里一丝丝异样的快.感。
他意识到他果然喜欢这样的路槐,至强者被幽禁,暴露着自己身上所有的致命点。
胸膛、喉结、动脉。
而路槐,闻着他身上自己浴室里的味道,刚要开口问点什么时,造物主顺着他微张的嘴唇,滑进了湿润的舌尖。
殷弦月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捧在他脸侧,吻着他。
外面倾盆大雨,树叶盛不住那么多雨水,萎塌下来,流成细密的水柱砸进泥土。
那手铐与笼柱碰撞发出咚咚的响声,殷弦月腾出一只手,握住旁边笼柱,罩了个结界在笼子上。
接着,他拉开这个吻,在黑暗中凝视路槐,说:“猎手先生,在擂台上好凶哦,怎么这个时候,连手铐都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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