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格利尔城安理会大楼楼顶,楼顶有一个直升机的停机坪,同时这里也是整座城市夜景最好的视角。
殷弦月坐在路槐腿上,路槐坐在楼顶边缘,胳膊圈着他的腰。
殷弦月说:“你问哪方面的怎么样?”
“你说这个世界在排斥你。”路槐收紧了些胳膊。
晚间的风在安理会大楼楼顶肆虐着,秋天之后,到了晚上, 温度降了很多。
六十多层楼的高度,殷弦月悠然地靠在他怀里,回答说:“你没有感觉吗?我的状态。”
“有。”路槐点头,“你的力量正在慢慢消失, 伊瑜给你上禁锢之咒的时候, 其实你已经没有反抗她的能力了。”
“为什么我不能是主动不反抗?”殷弦月扭头, 看向他,问道。
路槐亲亲他眼尾,风撩着他的头发向他脸上扫,说:“不是那时候发现的,是你跟我近身格斗的时候,你在节约力量, 为了什么?”
他的确在节约力量,当他意识到那无穷无尽的神力骤然变成一个进度条的时候, 他意识到他必须保留一些能力。
那些能力会是为了路槐。
“路槐。”殷弦月看着他眼睛,“记忆是所有痛苦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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