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广告纯净版)”
搁往常这个时辰,主儿还在睡回笼觉,哪儿会这么早就起身,穿戴齐整。
抱月手脚麻利地换上新炭,一边絮絮叨叨劝道,“大夫说了,您如今不宜思虑太重……”
“对了,今日的药已经熬上了,您先垫卜点儿东西,把药喝了,身子要紧。”
赶巧话说着,抱琴端着托盘掀开帘子进来,同样一脸诧异:“主子怎起的恁般早?”
她利落地把托盘上东西一样一样摆出来,一盅黑乎乎的汤药,一碗白粥,一碟儿酸梅,还有几样模样精致的糕点。
“粥有些烫,奴婢得拿像凉水湃湃。您先尝口梅花酥,小厨房新做的,特地请的扬州师傅掌眼嘞!”
宁锦婳瞥了一眼,精致的糕点又白又软糯,在薄胎裂片青瓷盘上显得格外喜人。
“撤了罢。”
她没胃口。
昨晚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父兄在流放遂州的路上,一路饥寒交迫,连个充饥的馒头都没有。押送的差役动辄打人骂,父亲抢了差役的吃食,被差役打破了头,鲜血顺着头枷淌下来,滴到了囚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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