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抱琴和抱月不知不觉添置了许多物件。好在陆钰有备而来,足足叫了五辆马车,又跟着许多护卫仆从,仅仅用了半晌,行李已全部收拾妥当。
用过晌午饭,一行人浩浩荡荡启程。
宁锦婳和陆钰坐在中间的马车里,最大,也最华贵。里面宽敞舒适,座榻上铺着厚厚的鹿皮毯,中间置一桌小案,白玉花瓶里一株梅花吐蕊芬芳。角落两侧各一盆银丝碳,把小小地方烘的暖洋洋。
陆钰盯着宁锦婳怀里的靛青色襁褓,眼睛一眨不眨。
宁锦婳斟酌许久,艰难地开口,“钰儿,这是你的……弟弟。”
陆钰却不买账,他语气生硬,“儿子竟不知,母亲什么时候给我添了个弟弟。”
所有人都想不到这是宁锦婳亲生的。
一来陆寒霄离京一年有余,时间对不上。二来御医曾金口玉言,判定她不能再有孕。再加上她近年深居简出,把宝儿满得死死的。即使陆寒霄和陆钰父子都以为是她一时兴起,不知从哪儿抱来的孩子养着玩儿。
陆寒霄对宝儿视若罔闻,陆钰甚至不愿意叫他一声“弟弟”。宁锦婳真真尝到了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只能抱紧怀里的襁褓。
宝儿什么都不知道,吃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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