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要杀了她……”
“母亲!”
陆钰清冷的声音唤回宁锦婳的理智,他微抿唇角,慢条斯理的换上外衫,遮住这条丑陋的疤痕。
“母亲,您失态了。”
他似乎不想在这上面纠缠,躬身道,“儿子先行告退。”
“钰儿!”
宁锦婳厉声叫住他,微微哽咽,“你……你是不是还怨我?”
怨她没有护好他,怨她不配做一个母亲。
陆钰身体一顿,没有回她的话,径直迈出门槛。
这会儿抱月和抱琴才敢进来,抱月准备水和锦帕,抱琴在一侧细细劝慰,“主儿,您想哭就哭出来,别憋着。”
“都过去了,小世子现在不好好的么,您别多想。”
宁锦婳颓然靠在贵妃榻上,半晌儿,她忽道,“把顺子叫来。”
若说抱月抱琴负责她的内帷,顺子则负责她的外务。他不是宁府的奴仆,少时宁锦婳机缘巧合救了他一命,给他吃饱穿暖,读书写字,因此成了她的心腹。
他办事沉稳谨慎,从未出错,最重要的事,顺子会武,且不低。
出离了愤怒后,宁锦婳平静下来。
那伤疤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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