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舞龙,是谁在岳父跟前替你顶锅认罚?十四岁、你和京中什么闺秀比下棋……”
陆寒霄很少说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但怀里的妻子实在让他不省心。他本为宁锦婳才亲自回京走这一遭,结果什么都没落着,她还要跟他和离!陆寒霄心里也憋屈。
——夫妻俩都觉得自己很委屈。
……
一脚踹开房门,陆寒霄把人儿放在榻上,随手扯下床帐。
床下是猩红的鸳鸯交颈的被褥,又是如此封闭旖旎的氛围,陆寒霄眼底发红,深深呼出一口气。
“别怕,我今日有要事,不动你。”他虚虚压在她身上,把头埋在她细嫩的颈窝,声音低沉地有些沙哑。
他道:“婳婳,我说了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乖乖听话就好,嗯?”
从小到大,他们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只要他坐上那个位置,别说宁国公父子,就是整个宁家也不过一句话的事。还有陆钰,那是他的长子,他还能亏待他?傻婳婳,这点儿门道都想不明白,也不知日日在瞎担心什么。
他夙兴夜寐,只想早日打下这壮丽的江山,亲手为她戴上九羽凤冠。他什么都不求,只要她听话、乖一些。
陆寒霄爱怜地抚了抚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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