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天青石榴瓶,憧憬成婚后的生活。
她又想起当初霍凌问她,后悔么。
她答得斩钉截铁,如今却深深动摇了。这桩强求来的婚事,真的值得吗?她……不知道。
……
一缕寒风从窗缝里钻出来,吹散了陆寒霄的酒意。
他心机深沉,从宁锦婳今日的反常和三言两语中,已隐约窥探出了什么。
幼子之事,是他的错。
陆寒霄敛起眉稍,轻叹道:“婳婳,宝儿……是个误会,你——”他忽地顿住,眸色骤然收紧,这个万事沉稳的男人的脸上,竟有一丝的呆滞。
宁锦婳双手握着匕首,直直指向他。
半晌儿,陆寒霄不可置信道:“婳婳,你竟拿刀对我?”
少年相识,夫妻七载,他们这样的情分、这样的情分,她竟然把刀刃对向他?
“陆寒霄,你混账!”
宁锦婳颤抖着双手,瞬间泪如雨下。
她不知要如何面对这个男人,他害了宝儿是真,可这些年的情谊也是真。宁锦婳的心被生生撕成了两半。她曾说过,谋害宝儿凶手,纵然挫骨扬灰不能解她心头之恨。可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如今手颤的,连只鸡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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