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来说足够威慑,但对那头凶兽压根儿没用,萧又澜想不明白,为何杀伐果断的王爷对那奴隶如此宽宥!
“一介莽夫,不足为惧。”
长时间不说话,陆寒霄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淡道:“范肿达和张和庸两人胆小如鼠,不敢自己出头便拉了个替罪羊,他空有一身蛮力,被人利用且不自知,小惩大诫即可。”
萧又澜眼里闪过一丝不忿。陆寒霄身边武将甚多,他是除全昇之下最受宠信的文臣,人人尊称一声“萧先生”。梵琅最看不上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们爷们儿在前方拿命拼,这些书生们连把刀都拿不动,偏偏爱端着一副架子指点江山,一群烦人的废物!
萧又澜则出身名门,对奴隶之身的梵琅有一丝天然的俯视,如今此人不仅和他平起平坐,言谈之间更是粗蛮贬损,这他如何能忍?
文臣武将之争,自古有之。陆寒霄并非没有意识到这些暗流涌动,但他并未阻止,甚至有些刻意纵容。此次回京,他把兵权交给梵琅,政务交给萧又澜,若两人真哥俩好的穿一条裤子,他才要头痛。
权力分而治之,他玩得驾轻就熟。
萧又澜不死心,又道:“王爷,此人蛮横不驯,今日竟敢私闯王府,如若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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