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彻底释放。
她越是这样,梵琅的心越痒痒,心口跟有羽毛搔动一样,浑身不得劲儿。
他舔舔干涸的唇,道:“您要去哪里?属下送您回去。”
他小山一样的身躯,堵在宁锦婳身前,严严实实挡住去路。
她皱眉道:“离我远些。”
这头野兽这回像听懂人话似的,默默往后挪动半步。尽管方才已经把身上抖落一遍,那些血和泥混在一起的痕迹依然显眼,他不敢离她太近,唯恐亵渎心中的神女。
——寥寥几面,遥不可及的王妃娘娘已经成了梵琅心中的神女。
当他是奴隶的时候,没人注意一个卑微的蝼蚁。后来他成了大统领,很多女人围到他身边,环肥燕瘦,数不胜数,但那些女人如同之前的侍女一样,跟他说句话都不敢,他扫一眼都觉得碍眼,还不如看他的大将军。
她……不一样。
宁锦婳斜目瞥过他,冷哼一声,抬脚饶过他离开。她自认走得很快,但她哪儿比得过一个粗狂的男人,身后之人恍若影子一般,始终和她保持两步半的距离,亦步亦趋。
她呼吸逐渐急促,脚步也越来越凌乱,不觉中越走越偏。王府太大了,她初来乍到,抱月和抱琴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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