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心诚,便亲自去他闭关的耳房走一遭。
“什么?给他脸了!”
梵琅顿时目露凶光,手中悄悄握上了象骨鞭炳,正欲给这个不识抬举的臭道士一个教训。什么样的将军带什么样的兵,陆寒霄不信神佛,梵琅更是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他如今能活着,活出个人样,靠的是自己的拳头,跟什么天尊没有半点关系。
宁锦婳摆摆手,道:“我去。”
“……”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没人扫她的兴,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耳房外,玄一又说了,一次只接待一位香客,其余人等退下。
宁锦婳去意已决,梵琅左右扫过周围严格的守卫,舌尖狠狠舔过锐利的犬牙,嗡声道:“有什么事随时喊我。”
他这次又没用“属下”自称,明显不高兴的样子,让宁锦婳不由想到了狼犬“大将军”,嗯……莫名有些可爱。
她安抚地冲他笑了笑,“我省的,放心。”
古朴的红木漆门缓缓阖上,把门外的视线彻底隔绝。
宁锦婳目光逡巡,房里十分简洁,一张小榻,一对桌椅,正对着她的是一副太极八卦图,面前有一个蒲团,一中年男子紧阖双目,盘腿而坐其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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