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撕碎。
“序之。”
陆寒霄淡淡截下话茬,他撩起眼皮,定定看着梵琅,“西直营大军,你管得很好。”
西直营大军是滇南最骁勇善战的猛士,寻常兵卒皆以进西直营为荣。若说那是陆寒霄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剑,梵琅便是剑上的利刃,所向披靡。
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陆寒霄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对待下人,他是个严苛冷酷的主子,可对待有用的“臣子”,他是个再开明不过的主公,前提是别踩他的底线。
萧又澜明里暗里坑梵琅那么多次,最后也是雷声大雨点小,陆寒霄连他那次僭越的“逼宫”都没放在心上,可这回……让他如鲠在喉。
从身不由己的质子到大权在握的镇南王,陆寒霄走的太顺了,骨子里带着那股桀骜,他从未想过有人敢觊觎他的妻子,还是个卑贱的奴隶。
他能把他从深渊里拽出来,便能一指头把他碾回去,梵琅在战场展现出的勇猛让陆寒霄侧目,但也仅此而已。他是掌控全局的执棋人,手中皆是棋子,一颗棋子,就算再重要,又怎配和他相提并论?
总而言之,他察觉到了梵琅胆大包天的爱慕,并不放在眼里,但又着实膈应。
他顿了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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