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画押,两人各执一份。叶清沅把契约小心收好,不解道:“你又不缺钱,折腾这些做什么?”
王府不可能亏着她,她自己那么多嫁妆傍身,虽相隔千里,京都那些铺子田地也跑不到别人手里,她这辈子都不用黄白之物操心。
宁锦婳唇角一僵,鸦羽般的睫毛轻颤。
“这种东西,谁会嫌多呢?”
当初宁公府落难,她上下打点狱卒时、要银子赎买安置宁府女眷时、她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是大风刮来的?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她幼年丧母,父兄溺爱,没人教她这些。后来嫁了人,尽管多有不如意,但又不得不承认,陆寒霄把她保护地很好。
叶清沅深以为然,“也是。”
她道:“我明日便去相看铺面,最赚的肯定是首饰、脂粉,布匹次之,嗯——茶肆或者酒楼可以开一两间……”
“买米铺。”
宁锦婳打断她的畅想,抬眸道:“三分之一……不,一半,至少一半用来买米铺。”
叶清沅皱起秀眉,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她,“你疯了?”
先不说粟米利润低,要宁锦婳不提,她一个铜板儿都不会用在米铺上。从京城到滇南,米价已经跌了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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