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道:“不是这个,是一个石榴花样式的金镯,你以前经常戴的。”
“啊,那个啊。”
宁锦婳含糊道:“我戴腻了,想换个样式不行么,还是这个不好看?”
她伸出手,这玉镯一看就是好料子,通透润泽,往雪白的手腕上一套,说不出是玉更好看还是手更好看。陆寒霄执起她的手掌,温声道:“当然可以。”
整个南地都是他的,她想戴什么都行。
“只是那镯子你常戴,问问罢了。”
宁锦婳嘟囔道:“这有什么好问的,你一个大男人,不操心你的行军布阵,来管我戴什么镯子!”
“行军布阵要管,婳婳也不能不顾。况且那镯子是我当初聘你的聘礼,你很喜欢。”
宁锦婳心里一惊,“你知道那是聘礼?”
陆寒霄哭笑不得,“我送出去的东西,我怎会不知?”
“可……聘礼那么多,你总不能一样一样都过目吧?管家、还有下人……”
“婳婳。”陆寒霄笑着叫她,烛火闪动跳跃,将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显出几分柔和。
他平静道:“当年的聘礼,小到生果聘饼,大到聘金,才采买到入库,皆由我亲自敲定,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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