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陆寒霄,他只道:“不够使与我说便是,你不用操心旁的。”
几个月后她才明白,原来王府的开支来自藩地赋税,一年前新王爷即位,照例减免三成赋税,封地的百姓欢欣鼓舞,可藩王对京都的上贡分文不能少,尤其是滇南。
当初因为滇南各大势力盘踞,不得已,朝廷才对镇南王府养私兵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占了这便宜,岁贡便比寻常藩王多加两成,如此,两方才可安然无恙至今。
从私账走这额外的一千两,之前尚且糊涂,如今宁锦婳可算搞清楚了——因为公账上没银子!或者说那里的银子每笔都有去处,得精打细算着花。她不由想起当初她模仿陆寒霄笔迹的那封折子,说冬天冻死了许多战马,要钱。
……
宁锦婳生来锦衣玉食,以己渡人,陆寒霄王爷之尊,坐拥广袤的封地,当初两人分隔两地时,他一句话没有,银子倒是每月按时送来,她从未想过他竟然缺钱!
她恍恍惚惚,正欲再往下翻,忽然眼前一黑,身上笼罩着一道巨大的阴影。
“这么快?”
她不由惊呼出声,这才半个时辰,她睡个回笼觉都不够,他怎么这就醒了?
陆寒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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