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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道:“嫣娘教出来的,准错不了。”
与婳婳一母同胞的大舅兄更不用说,陆寒霄在他手底下都讨不了好。一家子心眼跟狐狸窝似的,唯独他的婳婳出淤泥而不染,一派天真烂漫。
陆寒霄心道:老天待他不薄。
宁重远不知对面“妹夫”的腹诽,他俊眉微挑,认真回道:“婳婳与我母亲肖似。”
不然以宁国公地沉稳持重,怎么能容忍女儿不守规矩,飞扬跋扈。连一生最重要的亲事都随她。
陆寒霄轻笑着摇头,就着金盏里仅剩的酒水,与宁重远碰最后一杯。
“两个月,我的条件不变,随时恭迎舅兄。”
两个月,也足够他把他的底细查清楚。
宁重远低眉淡笑,如玉般的面容上滴水不露,“我的条件也不变。”
***
翌日,宁锦婳醒的很早,她来不及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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