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林中打一只兔子比打熊、鹿之流艰难得多。小小兔子都能射中,等遇上体格大的猎物,岂不是手到擒来?”
占了长相的便宜,镇南王面容冷峻,脸上丝毫看不出谄媚拍马的痕迹,夸得宁锦婳有些飘飘然。
她哼笑一声,眉眼间神采飞舞,“今天给你烧兔肉吃。”
她在那只野兔面前蹲了许久,忽然一把把箭羽拔出来,兔子像一道闪电般猛窜出去,“别杀它——”宁锦婳高声拦下正欲动手的陆寒霄,正巧他正在擦弓,动作慢了一瞬,让着小东西逃过一劫。
“怎么了?”
他走到她跟前,给她递上一方白色的绣帕。
宁锦婳用帕子擦了擦带血的手,慢吞吞道:“它是一只母兔子。”
一只怀孕的母兔。
宁锦婳刚生过孩子,听到流民中的孩子哭声都有物伤其类之感,这只母兔她同样下不了手。
陆寒霄对她的情绪变化很敏锐,“不开心?”
宁锦婳抬眸问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陆寒霄却明白她的意思。
他摸了摸她的鬓发,宽慰道:“很快。”
他骗了她。宁重远曾说过,如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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