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甚至两年都用不了,这世间若只有一人能救宝儿,一定是她师父。
宝儿才刚满一岁,如果现下能治好,便与寻常童儿无异。她身为母亲,又怎能眼睁睁放过这个机会呢?
倘若有一天宝儿能开口叫她一声“母亲”,她此生都无憾了。
宁锦婳闭着眼睛陷入沉沉的梦乡,只是这个梦不太美妙,做梦都蹙着眉。
……
琴瑶的医术很好,一剂方子下去,当晚就发了一身汗。抱月和抱琴忙活到两更天,换了三套床褥,宁锦婳的体温才堪堪降下来,能睡个囫囵觉。
原本只是普通风寒,在王府精细地养着,本没什么大碍。可宁锦婳心里装着事,肝气郁结,一直拖着不见起色。一不留神吹了风。又开始头痛干咳。等五日后陆寒霄回府,只见她病怏怏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乌黑的睫毛颤动,看着无辜又可怜。
陆寒霄怒极,自从宁锦婳开始掌家后,他鲜少插手内宅之事。这回主院伺候的无一幸免,全被罚了三个月的月俸,抱月跟抱琴也没有逃过。宁锦婳拦不住他,忍不住抱怨道:“是我不让她们通禀,拿旁人撒什么气。”
陆寒霄抿着唇,神色不愉,“没有照看好主子,便是错。”
-->>(第2/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