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婆母比自己出彩。偏偏宁锦婳毫无所觉,她虽然生了三个孩子,在陆寒霄的刻意甚至过火的保护下,保持着一份天真。
她听了霍夫人说的京中传言,笑道:“那些……都是胡说的,不用管。”
就陆寒霄那个牲口,恨不得把她嚼巴嚼巴吃进肚子里,怎么会厌弃她?对于这点,宁锦婳很自信。
“还有父亲……他早就跟我说了,那时候是深冬,路上不好走,等开春了再说。”
她虽然想念父亲,可陆寒霄说得有理,父亲年纪大了,路途遥远,万一路上受风寒怎么办?反正两年都过来了,不差这几个月。
——可是为什么不先下赦令,等暖和了再出发呢?
看着一脸无忧的宁锦婳,霍夫人咽下心中的疑惑,垂眸道:“你心中有成算,我便不多言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霍夫人不到晌午便起身告辞。她不好久留,因为她夫君霍凛此时也在京城。当时皇帝召他进京救驾,他刚好被北边的鞑子缠住手脚,等他风尘仆仆赶回来时已经尘埃落定,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陆寒霄对霍凛还算礼遇,霍家军在北境的名望很高,鞑子对齐地虎视眈眈,大齐近两年又是旱灾又是打仗,不能再有内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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