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教子。
宁锦婳心里怅然,闷得几乎喘不上来气,正巧陆寒霄推门而入,他疾步走到她身前,伸手抬起她的下颌。
“怎么哭了?”
他擦掉她眼尾的湿意,冷声道:“谁惹你不高兴了?”
宁锦婳摇摇头,咬着唇任由眼泪簌簌而下,晶莹的泪珠挂在浓密的睫毛上,看的陆寒霄心疼。
他看着她,轻声道:“到底怎么了,跟三哥说。”
他殚精竭力走到今天,还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开心快活吗,只要人力之所及,他什么都应她。
宁锦婳只是揪着他的衣领,无声地流泪。
陆寒霄的摄政王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他略微思索,随即明白了宁锦婳的症结,笑道:“这点小事,值当你哭成这样?”
叶清沅以皇商的身份出海做生意,必得经过陆寒霄的首肯,他答应地痛快,一来因为叶清沅献书有功,二来嘛,他也不想把叶清沅放在宁锦婳身边。
那女人和离过,一会儿经商一会儿出海,过于离经叛道。婳婳好不容易才乖一点儿,可不能被人带坏。
他没想到婳婳对这个女人感情这么深,既然如此,“来人——”“不、不要。”
宁锦婳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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