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跟那些同学相处不好,待了几天我就告诉义父,我不想在那里了,想跟着他,给他帮忙,他告诉我,让我至少先学会普通话,以后才能帮到他。
然后我就为了能帮义父,继续在学前班待下去了,大概一年,我就学会普通话了,那时候我才知道,我都11岁了,怪不得跟那些同学玩不到一块。”
“等等!”
吕冬夜突然打断他:“你11岁学了一年,那么是10岁才被解救出来的?你在煤窑里待了……三年左右?”
说着,他忍不住再一次打量段宫庆。
这个青年人,身材比自己还要单薄,个头可能连一米六都没有。
现在看来,可能就是煤窑里的那三年,对他的发育影响最大。
“是啊!”
段宫庆点点头:“反正那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每天就是吃饭挖煤睡觉,还是义父后来才告诉我的。”
吕冬夜轻轻点头。
时间观念,必须要有个参照物。
像段宫庆童年时,待在暗无天日的煤窑里,恐怕真的难以察觉时间。
他见段宫庆又不说话了。
想了想,便主动问道:“你义父对你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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