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茶梨身子骨弱,又落了病,这一折腾,就一命呜呼了。”
那个男人笑得风流,说起话来绘形绘色,他一拍手,接着说道:“这玉溪间接害死了人,没受一点委屈,你猜为什么?”
燕临川下意识回了句:“为什么?”
“因为楼主是她的裙下臣啊!”
“秋鹿楼要是出了人命案,这名声可不好,但要是是那姑娘自己身体不好,再一失了足,那可就不能怪上这楼高了。”
“既能保住名声,又能保住角儿,还能保住自己的情人,何乐而不为?”
燕临川皱着眉头,还是不愿相信他那么爱看的戏没了他喜欢的主角,他将头嗑在马车的车壁上。
“我们暂时还动不了这秋鹿楼,就这么放任不管了?”
“当然不是,这茶梨姑娘死得太蹊跷了,偏偏死在我们要大费周章查她之前,你哥这不是,”那个男人挑眉看向燕迟江,“叫我来验验她是真死还是假死?”
燕临川瞪大了眼跟着看向燕迟江,心中惊疑不定,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五哥的想法,他说什么话他也不会听。
他支支吾吾地向燕迟江提出一个要求:“验好之后,可……可不可以将她好生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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