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风刮过,引得穿得单薄的燕微州忍不住咳了几声。
为什么燕微州解释了他还那么生气恼火?
燕晓池往茶梨的方向睨了一眼,没有了一点说话的欲望。
就知道睡……
原本好好靠在春巧肩头的茶梨突然间猛地打了个喷嚏,从噩梦中惊醒。
人还没缓过神来,下巴就从春巧的肩上滑下,被已经起身的燕迟江眼疾手快托住。
同时,几个存在感极强的视线一齐落到了她的身上。
虽然忘记了梦的内容,但那个梦带给她的那种心悸的感受仍未散去,茶梨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才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他们几眼。
她的眼眸被清透的泪光衬得水灵懵懂,鼻尖因为刚才那个喷嚏而泛上一点粉意,从燕迟江的视角看过去,她的脸颊处还有些不知从哪沾到的灰尘和干透的泪痕。
就像一只……
脏脏的小猫。
茶梨缓过神来,一时有些风中凌乱: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只是睡了一觉,他们都变得那么奇怪?
燕迟江见她醒了,好心地提醒了一下她要自己坐稳,这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问题是他为什么会像逗猫一样轻轻挠一下她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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