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微州眸光微闪。
他伸手,特意挑了个明显的位置,恶趣味地在她脖颈处掐了几个印子。
看痕迹很深,他的眼中才夹杂上几分笑意。
他将摆弄浴桶花瓣的手收回,伸进盆子里拿另一条干净的毛巾仔细地擦着自己的手。
他最后只是将安喜叫进来给茶梨将身上的水迹擦干,然后吩咐她给茶梨换了身衣服,其余的事都亲力亲为。
将不醒人事的茶梨抱在怀中,让她的脸朝着他的胸口埋着,燕微州轻轻抬眸看了已经回来的东明一眼,他就摁住还未摘下眼罩的安喜,不让她动弹。
轮椅滚动的声音和挣扎的水声交在一起,他捂住茶梨的耳朵,看她头发上残留的水渍在他那件单薄的长衫上留下痕迹。
长长的走廊上挂满了灯笼,却无一被点亮,只有月儿的一点微光洒下,他抱着昏迷的她隐进了走廊的最深处,与阴冷的黑夜融为一体。
茶梨又一次头昏脑胀地醒来,反射性地想抬起右手扶住自己的脑袋缓一缓,却发现手被人握得很紧。
她侧目就见燕微州趴在她睡的床边,眉头皱着,额间也全是冷汗,她再往前一瞧,发现地上散落着许多纸团,还有被丢弃在一旁分了岔的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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