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反正比起报复,这性质更像是在跟他玩闹,索性就保持着这个姿势随她啃咬,除去唇瓣内侧的温热和湿润,他连丁点儿疼的感觉都没有,更多的是被那张小嘴里的牙齿硌出来的痒意,他抗拒不了。
最后先不好意思的还是宁竹安。她一下子推开了谭有嚣,倒是没忘记揪起睡衣的长袖给他擦擦脸,轻咳一声说:“我想去松立看看外婆。”谭有嚣替她把碎发别到耳后,不出意外是拒绝了:“等我回来陪你一起去,你自己——我不放心。”
宁竹安“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但她可不会真傻到待在这里等谭有嚣回来。因为就在刚刚,她想起来男人还有个名叫谭恪礼的哥哥。
早在谭有嚣第一次跟她提起家人后,宁竹安就在网上搜索到了有关谭恪礼的访谈视频和记者会,论言行举止,那实在是个很儒雅的中年人。外婆常说,看人先看眼,眼看得顺了,人才是顺的。谭恪礼的眼睛是带点文人式忧郁的,有点像她的爸爸,莫名的亲切,区别在于沉寰宇更能凶得起来。
宁竹安知道靠她自己的力量无异于是蚍蜉撼树,要想保全家人,终究还得借助外力,因此,再没有比求助谭恪礼更合适的选项了。所谓长兄如父,哪怕只是单纯为保全家族的脸面,他之后肯定也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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