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嚣哥,谭涛那边的人打电话来催了。”谭有嚣冷笑一声,继续不慌不忙地整理,原本照例留着不系的两颗纽扣如今要比平时多扣上了一颗:“再催就叫他去死,狗娘养的,自己半截身子入土了,觉少,以为谁都跟他一样?”权御示意其转过身,帮他把银色的胸针给别在了外头套的西装领上:“要是直接死了,你心里不得膈应——嗯?嚣哥怎么突然戴起项链来了?”
谭有嚣重新转向镜子,轻轻拨了拨绳链,才发现珠子上分别刻着“福”“禄”二字。他很想状似不经地回答,可嘴角那点儿笑意却收不住:“哦,你说这个,是宁竹安编着玩的。”
权御第一回见他露出这么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表情,心头不觉感到一阵宽慰:“宁小姐心地是挺好。”今非昔比,虽然已经不缺什么钱和地位,但他深以为像嚣哥这样的人唯独缺了份善良人的爱——以前过得太苦,到这时候也该幸福幸福了。
“好是好,就是鬼点子太多,要说按我的性格,弄死多少个她这样的也不可惜。”
“但你没有。嚣哥,如果能一直这样也挺好的。”
“如果”毕竟只是“如果”,仅存于幻想里才是常态。权御不了解内情,但作为当事者的谭有嚣深知这并没有多大的可
-->>(第4/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