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纯净版)我现在住在江抚市南淮区的一栋别墅里,是谭有嚣名下的房产,目前很安全,手机是一位新认识的朋友帮忙置办的——谭有嚣他今早离开去了机场,准备飞普海市,没十天半个月准回不来,所以我想抓住这次机会做点什么,假如谭恪礼愿意帮忙,至少能让他派人保护好你跟外婆。”
女孩儿话里话外处处念着她们,让女人不禁感受到一种中年人特有的,对于孩子的亏欠:“竹安,舅妈对不起你。”
镜中白净的小脸听了这话忽然一凛,带着将要背水一战的气势,宁竹安眼里燃起了一簇细细的火苗,坚决道:“舅妈,你不要这样子想,该觉得抱歉的是施害者,我们又没错。要怪,我怪的也是舅舅,他把你也蒙在鼓里。”
陆秋红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在听宁美荷讲话,有点凶,有点大无畏。几个月过去,女孩儿仿佛已经长成了大人,从前含蓄不怎么爱说话的她,现在已经可以冷静地反过来安慰长辈,心中免不了要感到阵悲凉。
人从出生起就注定要在从孩子变为大人时经历一番生长的苦楚,在宁竹安这个年纪,十六岁,可以叛逆,可以沉稳,不影响他人,大大方方地宣扬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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