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过她的忙,仅此而已。”
可宁竹安听出了他话里的敷衍之意,借着这点错处,她隐隐地兴奋起来,表达出的语气却像是踏空一步台阶,顷刻间把整个人跌了下去:“骗子,她明明就是你的情人……算了,我知道你不愿意跟我说实话,我也确实没有权利干涉你的私生活,但你要是想当土皇帝开后宫,那就别说喜欢我、想我,我没那么贱得慌要去玩什么抢男人的游戏,我嫌恶心,我嫌脏!”
女孩儿的话越说越重,到最后先把自己给说得代入进去了,吸着鼻子嚷嚷以后都别再打电话给她。
宁竹安悲情的发言每次都像冰雹一样劈头盖脸地砸下来,谭有嚣防不胜防,烟从嘴边掉到手背上,烫出来的细微疼痛针扎似的从一个小点扩散开,但他只是沉着脸抖去了残余的烟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谭有嚣心里堵着股子气,却罕见地哄起了人,别别扭扭:“是,我是跟她上过几次床,最后一次是在八月份,但从那之后我的身边就只有你,别的女人根本碰都没碰过,哪儿还有什么情人。她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得罪到你了?行,我这就找人把她处理掉。”
“人家哪里得罪我了,得罪我的分明是你——你又对我说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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