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地覆盖掉了原本的黑发,像把乌云裹在了头上,底下一刻不停地流淌着红色的液体,打湿了裤管,却是来自于别人的身体。她丈夫的血。
李讨该死,但得是在接受完法律的制裁之后,他若是立即死了,很多有机会得到的线索也将随着他一块儿被掩埋。
宁竹安在床边坐着,弯腰把手肘撑在膝盖上,托起下巴富有耐心地等待周呈接听电话。科技发展的好处体现出来,虽然人无法见面,但是他们还能自由地交流。
电话一接通,女孩儿就迫不及待地告诉了他自己的现状:“这里真好,老板人好,给我安排的住处也好。等生活彻底安稳下来,我就搬去跟舅妈住——我早晨还去医院看望外婆了。”
周呈趴在厨房的窗台上高兴地沉默着,听得很认真,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从缝隙中长出的小野草,待她说完了,他才开口:“小宁,我准备辞职不干了。”宁竹安看着自己垂在床边错开来晃荡的双腿,怔了一怔,随即平和地说道:“大周,我支持你……谭有嚣那儿就是个狼窝,你不一样,别再继续跟他们混下去了。何况……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应眠一旦把那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我实在放心不下。”
“不用担心我。”与此同时,楼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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