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得越来越快,生命就像是风,随着喘息从指缝间溜走,哪儿都去得了,就是回不到自己身上。
原本寂静的公路被一道道轰鸣的引擎声给劈开,摩托车疾驰而过,像一闪的刀锋,刀光剑影,看得旁人要在边上替其捏一把汗。
谭恪礼喜静,所以住的地方离市中心有点远,基本上到了现在这个时间,这条路就很难再看到车的影子了,也就只有一些爱寻刺激的小年轻们还在外瞎晃悠。
“这车骑得——真是造孽的!”司机打着方向盘小声嘟囔,又有几辆摩托车从斜刺里闯出来,蝙蝠似的,其中一辆竟然直接横停在了他们正前方的必经之路上,司机紧急踩下刹车,人往前一冲,又往后一倒,把头晃得发晕,他猛按了几下喇叭,疑惑道:“真是怪了,这人不走干嘛?”秘书道:“会不会是他车出问题了?”
摩托车并没有要挪开的意思,正当司机降下车窗准备进行一番交涉的时候,摩托车的车主在鼓捣好手中的东西之后反而主动朝他们走了过来,却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当他们看清戴着头盔的男人手里拿的东西是什么时,司机的身子已经软了下去,脑袋正无力地耷拉在车窗沿上。透过车外后视镜,他额头上的那一个圆形窟窿得以完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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