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谭有嚣是无比讨厌被说教的人。他望着紧闭的房门,递给权御一个眼神,后者见状立马从腰后掏出把枪,抵在了乔山槐的太阳穴上:“乔医生,你话太多了。”
枪,真枪还是模型枪,中国可是有枪支管理法的,他们这是从哪儿弄来的?看更多好书就到:huanhaor.com
乔山槐不自觉咽了咽唾沫,强装镇定道:“我让开就是了,但病人这段时间真的不能再有性行为,不是我夸张,以前在医院上班的时候就接诊过阴道撕裂导致失血性休克的——诶!”
权御拉开她,顺便替谭有嚣开了门,男人走进去,用背把门压上,几缕发丝在他额头前晃了晃,他胡乱一理,想着又该修剪头发,还是麻利点好,至少碎发不会总戳到眼睛。
看着病床上平和的宁竹安,似乎连她静静睡觉的样子都能招来人怜爱,他不自觉放轻了脚步,怕惊扰到她似的,缓缓靠近过去,坐在了床沿上。
自己喜欢宁竹安吗?喜欢。真的喜欢吗?他犹豫,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对喜欢的理解依然停留在女孩儿教给他的叁言两语里。除了高兴和想念,还有什么行为能拿来证明喜欢,亲吻算吗,做爱算吗,他盯着宁竹安的睡颜,执拗地想要得到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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