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跟宁竹安没话找话讲。
怎么想到把头发剪了,那么长不会心疼吗,女孩子很在乎头发吧;我是今早五点钟才走的,回了趟花苑,萨婉还想让我把你送到她那里去;国外认识的一个珠宝设计师联系了我,你喜欢项链还是手链,我觉得项链适合你,但我都想看你戴。
宁竹安仿若未闻,眼神全交给电视,实际上是不敢看他,因为还没决定好接下来要怎么做,心中没个具体的底。
这边迟迟得不到一句话的回应,谭有嚣终于是没了耐性,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像个傻逼一样在那里唱独角戏,宁竹安的沉默是往他身上泼了冷水又浇了汽油,最后点燃滔天的火,即使没碰到,水蒸气也要把人烫出一身的伤。
宁竹安不吃软也不吃硬,厌恶他是事实。
谭有嚣捂着眼睛,用无名指和大拇指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你知道我在听说你逃跑后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什么吗?”他放下手,捏住宁竹安的脖子把她的头压在了自己胸口上:“我简直——想要把你给一下一下咬碎。”
脖子本就被伤到,这么一捏,宁竹安顿时发出了倒吸气的声音,谭有嚣还以为她要开口,至少会说个疼字,然而并没有下文,宁竹安发犟,喜欢用沉默代替所有,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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