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地将男人给扑倒了。
谭有嚣的眼中错愕一闪而过,还没开口,坐在他胯上的宁竹安就解开了所有扣子:“跟我做爱吧好不好?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只要别走——””
她忍着疼痛和焦虑,拉着谭有嚣的手摸上了自己的乳房,衣服从肩膀滑落坠至肘关节,露出来的肌肤上痕迹通通拜他所赐。
这样的画面带来的冲击感过大,不亚于在冬天的落基山看狼群围剿一头麋鹿,肉和骨尽数于利齿间被撕扯粉碎,肃杀的雪域里每一寸领地都沾着死亡。
谭有嚣诚实地握住了那团柔软,仰视着宁竹安,他舔了舔唇缝,对接下来的事情隐隐有了些许期待。
突然他的瞳孔一缩——宁竹安俯下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潮湿的一吻,嘴唇顺着眉心蹭到鼻尖,随后再次交融,太长的睫毛刮过谭有嚣的眼睑,他抱住宁竹安,一手捏着她的颈椎不让她躲,一手沿脊骨滑到裤腰,探了进去,宁竹安觉察出了男人的意图,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你别!”
谭有嚣咽了口唾沫,想起来医生说她卵巢还是哪个地方破裂,这才把手抽出来,随着她坐起身。
宁竹安乱糟糟地擦了把流到下巴上的眼泪,低头解开谭有嚣的皮带,从里面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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